狗勾会有什么坏心思呢(h)  (第2/2页)
论什么时候总不见他出声。说他是狗,只是南灯喜爱狗而已。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莱恩显然不再是南灯印象里沉稳可靠的保护者了,而是陌生冷酷的侵略者、性格恶劣的支配者。    她嘶了一声,有点苦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问:这是你要的奖励?    沉默。    不止于此。    让她身上每一处都沾染着自己的气息,再用牙印做上标记,让垂涎她的野犬知难而退。在夜晚为他失控地颤抖,哭泣,惊叫,任他为所欲为。    可是莱恩更喜欢南灯温柔的抚摸和信赖的目光。    他发热的头脑终于清醒了点,厌恶于被本能支配的自己,僵硬地否认:不非常、抱歉我马上离开。    视线无法移开。他欣赏着南灯现在的模样,但这远远不够。    嗅觉仍然在捕捉她的气味。与他的气息相交相融。    甚至思维也要因此陷入幻想的泥淖。    于是莱恩幽幽地注视着南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说不出话。    是发情期?南灯若有所思,忍不住又rua了几下青年毛绒绒的兽耳,没有提到这个对兽人而言显然有些难堪的词汇,而是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别怕,很难受吗?你的身份我还是猜到点啦,如果是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愿意。    一边摸一边遗憾薅到的不是狗勾柔软的、手感极佳的长毛。    莱恩觉得好笑起来,该怕的不应该是她吗?他吸了口气,长长地、慢慢地吐出。    她还不懂,不过很快就会懂的。未经教导的狗得到许可,没有克制这种概念,只会掠夺到心满意足为止。    不再是轻柔地舔弄,莱恩照着幻想中的步骤,一步步向下。    平时南灯喜欢捏大狗勾的肉垫。    而现在她的胸乳在莱恩手里揉捏,乳头被叼在他的嘴里,能感受到舌尖倒刺移动吮吸,不算痛,但这微妙的痒让南灯抖了抖。    轻轻磨了磨牙,莱恩问:难受吗?    声音含混不清,乳肉与唇齿摩擦的感觉更明显了,南灯压抑着的轻哼溢出了一缕。她的手收回来,扣住兽人青年的肩膀逐渐用力,分不清是想推拒还是迎合。    没有回答,南灯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痒意随着莱恩的动作一寸寸点燃扩散。南灯的身体很敏感很怕痒,有时候轻轻一碰就会笑得直不起身。现在却完全不同,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发鬓,她用脚碰了碰莱恩,眼神湿润:难受好热唔    兽人青年却觉得或许还可以拧出更多的水。    求评论(??ω??)?    床下忠犬床上狂犬。    咳,我好爱这种人设【突然兴奋    对忠犬失去了兴趣可恶,那就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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