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1/2页)
    这时晋聿已将甜品放回到桌上,走过来牵住秦意浓的手腕向外走:“戴安娜在车里等你。”    他虎口握过来,依然绷着劲,不容她多言的力量牵着她,但他掌心温度是热的,热度传递到她冷凉的手腕,强硬却有温度,她没有再挣扎。    跟在他身后望着他宽厚挺阔的肩膀,忽然感到具象化的厚重安全感,压住方才心里涌起的仿佛是血液红色般的艰涩,跟上他灯塔一样的背影走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又过半分钟,夏时衍确定晋聿与秦意浓的电梯已经下行离开,才走向母亲夏流萤女士的背影,他故作轻松地说:“行了夏女士,我不是和您说过她长得和夏卿像了吗,你怎么……”    走到母亲面前,夏时衍所有话语全部停止。    夏流萤已经哭得满面泪痕,而后她猛地踮脚朝夏时衍脑袋伸手过去,用力薅起他头发,痛得夏时衍扬着脑袋往后弯腰:“妈妈妈疼——松手——”    夏流萤一把薅下去五六根递给他,声音颤抖得断断续续:“去验,时衍,她肯定是我的孩子,现在就去验。”    夏时衍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薅掉的头发,捂着脑袋气得失笑:“您冷静一点,都急傻了,要验您也得薅自己的头发啊,您薅我的干什么,再说爸不是去问姥姥您还有没有兄弟姐妹了吗,您再等……”    夏流萤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疼得直不起腰,失声哽咽。    为什么江初没说过那孩子除了像她以外也像他。    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    时衍他没见过父亲母亲二十二岁的样子,他记忆里永远是父母三十多岁的模样,可江初他知道啊,那孩子和他们年轻时候是那么的像。    她的眉鼻与唇形,她的冷静,江初的耳朵与眼型,他的严谨,那孩子全都拥有,仿佛复刻了他们的所有。    刚刚看到那孩子的一刻,周围的空间仿佛剧烈坍塌开,大厦倾覆,泥土纷扬,时间不断地向过去涌去,无数个白天黑夜奔腾翻涌飞跃,最后停落到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    那年大儿子八岁,二女儿五岁,两个孩子看着她的肚子问她,妈妈,这里面真的有宝宝了吗。    再后来,他们常常围过来问,妈妈,还要多久能见到妹妹啊。    那个女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就是他们的妹妹啊。    同他们一样,是她肚脐血连在一起过的骨肉,她清晰地感应到了。    她曾经一次次隔着肚皮抚摸过女儿鼓起的小拳头和小脚丫,她为她唱歌,为她织衣,对她说话,每分每秒地都在热切期待她的到来。    却在时隔二十二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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