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1/2页)
【louis:啊?什么情况?他不是要请你吃饭来着?你得了什么大病了?】 粟禾嫌打字太慢,直接call了陈如意,噼里啪啦把许野惨无人道的行径告诉他了。 原来是那天半夜他宿醉醒来,头疼的要命,醒来的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屋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连杯水都没有。 深夜里的冷寂和方才的暧昧立刻形成了巨大的落差,粟禾也从飘飘然的云端跌落了下来。 陈如意问他:“人家就是没给你倒水而已,你在期待什么?” “不是这样的!”粟禾恼怒反驳,“你不懂,这时一种感受,他对我就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你懂吗?” “对我好的时候言听计从,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个小时了,他都没有发条消息来。” 粟禾的声逐渐颤抖起来:“就像之前的那些温柔都是我自作多情的幻觉一样。” 陈如意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他试探着问:“粟粟,你不会动真格了吧?你看起来像是有分离焦虑一样。” “放屁!”粟禾抽出一张纸巾擤着鼻涕水,“我才不会喜欢这种狗男人,只是想玩玩,而已!” 陈如意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治愈一段情伤的最好办法是开启一段新的恋情,”陈如意睿智地推了推假想眼镜,“不然你换个目标?” “狗屁情伤!”粟禾又抽了一张纸巾,刚才可以压抑的鼻音越来越重,颓丧道,“陈如意,你说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我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哭?” “你不是精神病,你是得了相思病……既然你受不了他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不去联系他?”陈如意好奇。 “狗屁!我之前已经热脸贴冷屁股那么久了,他有动摇过一点儿吗?还把我扔沙发上睡了一夜!”粟禾依旧耿耿于怀。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如意无计可施了已经,“又不去找新男人,又不肯去联系他,自己一个人待着又内耗……” 听到他不耐烦的话,粟禾嘴一瘪,又绷不住了,眼泪大颗掉下来:“你也不在乎我了……” “你是来大姨妈了吗?” “滚。”粟禾恶狠狠把电话挂了。 陈如意受不了粟禾这样,决定亲口去问问许野的想法,也算为姐妹,不是,为兄弟出头! 但是他也没有粟禾的联系方式,就转问了小成(话说小成人脉真广)。 “喂,小成吗?你知道许野在哪儿吗?我有点儿事要问问他。” “哎呀!陈老师您可真赶巧了,野哥昨天晚上去杭州了。” “?”陈如意实在没想到,“他去杭州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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