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第2/2页)
是带着困倦感的:“或者帮我泡一杯咖啡也可以。真是的,才来巴黎没几天,就感觉自己熬夜快熬不动了。” “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遗憾啊,笨蛋。” 这下轮到波德莱尔感觉有点无奈了,干脆伸手从对方背后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左手握着对方的手指,犹豫着问道: “不过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你说,我在看笔记的时候会听的。” 北原和枫右手把笔记扒拉到自己面前,看着上面被记录得乱七八糟的法语单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可能不太好啦。你也知道,我才刚刚开始写诗,完整的也就那么几首而已。” 波德莱尔小声地说了一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诗好像都有点不太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读出来。 毕竟内容不是宣传负能量,就是带有需要屏蔽的词汇,又或者是没法被大众接受的各种畸形审美……放在网络上都是秒被举报的程度。 但也有那么几首“正常”的诗的:至少现编也要现编出那么几首正常的诗! “每当有一个诗人开口 就有飞鸟从他的喉咙中冒出 在四点的凌晨时光里,它飞过巴黎。” 波德莱尔先是说了一段,看到北原和枫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后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即兴编写道: “它飞过巴黎圣母院 脐带被剪断的孩子尖叫着看着灰白的天 羊水在塞纳河里荡漾开 像是钢钉钉在它的喉骨。 诗人的声带被钉在十字架上 没有血,只有一朵玫瑰代替他的头颅 ——因为他正在做梦,梦着另一个巴黎。” 讲到这里的时候,波德莱尔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发现这首诗歌的方向似乎又朝着不对劲的地方狂奔了,于是强硬地来了个转折: “呃…… 那里玫瑰花就生长在巴黎的王冠上 嘲笑另一朵鸢尾读的《圣经》 于是诗人便任由另一个城市的国王 在自己体内喝酒 他的脑袋像是一只鸟一样飞起 宴会上的女人摇晃着香水百合的头颅 (她们终于不要为男人喷额外的香水了) 男人用虹吸管亲吻死去的丁香和山茶 (他们终于不需要在乎女人的唠叨了) 凌晨四点。一只飞鸟在巴黎铁塔的顶端登顶 它还没有变成一朵花或者蝴蝶 或者被羊水溺毙在塞纳河的河水 就在开始与结束之间 在芬芳的花与彩色的蝴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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