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加更)细心珍藏的洋娃娃 (第2/2页)
常没怎么出门。」 「我猜你也没吃过热狗、炸鱿鱼、棉花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邱子城笑着低头看她,「沉御庭把你关得太紧了,你知道吗?」 林书知只是抿了抿嘴唇,默默地看着地面,步伐沉重。 身边的邱子城像一阵清风,说话不带任何压力,也不强迫她,但目光却像蛇对着老鼠那样犀利,林书知甚至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逛到一半时,她的手机忽然震动。 屏幕上跳出沉御庭的讯息: 【知知,你是不是太高兴了,忘了主人说过什么?】 她脸色微微一变,指尖不自觉地发凉。 紧接着,又一条: 【回来之前,自己想清楚怎么跪下来认错。】 「脸色这么白,谁给你发消息了?」邱子城低头关切地问。 林书知紧紧握住手机,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该回去了。」 「是沉御庭吧。」他的语气淡淡的,「他不允许你有自己的空间,是吗?」 林书知没有回答,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转回了原路。 她最终选择了回去——哪怕她明白,回去后等待她的处罚绝不会轻松。 邱子城望着她的背影,勾起嘴角喃喃自语:「真是彻底被驯服了啊,知知。」 房里,客厅的灯光昏黄又压抑。 林书知一推开门,立刻脱下外套,顺势跪伏在玄关的地板上,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沙发上,男人修长的双腿交迭着,一手握着酒杯,另一手缓缓翻阅着手中的合约草稿。 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他开口,声音虽不大,却比任何怒吼都令人窒息: 「让邱子城牵了你那么久的手,嗯?」 林书知浑身一颤,声音颤抖着:「主……人……那是您的朋友……知知以为您不会生气……」她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压着,闷得透不过气。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回荡——他都允许邱子城上她了,牵手为什么不行? 可她不敢问。 因为她太清楚沉御庭的脾性,那双冷沉到极致的眼睛,只要落在她身上,就像刀尖一寸一寸剥开她的皮肉。 啪—— 沉御庭放下酒杯,冷冷站起身,从身旁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皮鞭,语气冰冷: 「你以为?」 他一步步逼近,黑鞭在地板上划出轻响,像是死亡的宣告。 林书知瞪大眼睛,慌忙磕头:「知知知道错了……呜呜呜……知知真的不是故意的……」 沉御庭冷笑一声:「不是故意的就能被碰吗?那你是不是以后遇到谁都可以让人牵?」 啪—— 鞭子狠狠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立刻留下鲜红的鞭痕。 她的身体一震,嘴唇发颤:「不、不行……知知是主人的……」 啪—— 第二下重重落下。 「那你是谁的东西?」沉御庭语气冰冷,却充满了占有的怒意。 林书知的眼泪滑落,声音哽咽:「我是主人的……只有主人的……知知再也不让人碰了……呜……」她说自己是他的,她不是自愿跟着邱子城,心里的怒意好多了。 沉御庭收回鞭子,蹲下身,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而阴冷:「记住,你的手只能给我牵,你的脚只能替我跪,你的眼睛、声音、呼吸、哭泣和快乐,都是我给的。」 「连哭的权利,也要我允许,懂吗?」 林书知用力点头,声音湿润得像碎裂的猫咪:「知知懂了……呜呜……」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满是泪水的脸颊,语气忽然柔和了一些:「乖一点,我今天只抽你二下。明天,你敢再让别人碰你一根指头,我会让你在落地窗前跪一整夜。」 空气中弥漫着冰冷与压迫,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映照出一片无尽的黑暗与无助。 他还是有听进去邱子城那番冷话,下手不轻不重,却绝对不会放过林书知。掌心落下的力道,并非真要摧毁她,而是一次次把她拉回「只有他」的记忆里。 他打她,不过是想让她明白——痛楚过后,她会习惯,会本能地在最黑暗的时候抓住他,依靠他。这是沉御庭最可怕的执念:不是要她好好活着,而是要她在泪眼婆娑、气若游丝的缝隙里,仍然记住,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可如今,邱子城的存在割裂了这份唯一,这让沉御庭几乎要疯,他第一次意识到,她可能不需要只靠他——而这对他而言,是最残酷的惩罚。 「知知,你要记住,没有人能替代我。」他沙哑低语,指尖沿着她的下巴划过,力道在轻与重之间反覆试探,像是随时都能将她捏碎。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藏着疯狂的妒意。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将她锁在自己的牢笼里,必须要和邱子城「共享」她。 这种屈辱,这种掠夺不完整的滋味,令他每一下动作都带着阴狠。他想狠狠把她留下来,狠狠让她记住——哪怕她被另一个男人触碰、被另一双眼睛窥视,最后能让她真正颤抖、真正迷乱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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