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列好战阵,不要乱跑(又是六千,白天再码。) (第3/4页)
“不急,待得骑兵入城,城头之上的辽人必然全部往城下去救。那个时候这些州府禁军自然能爬上城头。” 郑智成竹在胸,这攻城之战倒是小事,耶律大石才是重点,若是耶律大石不来,坐看涿州陷落。到得燕京之时,郑智还是会遇见今日的困境。 燕京城可不比涿州城,攻打燕京之难,可不是如涿州这么简单。那时候耶律大石麾下的骑士,也只怕要多上不少。 这才是郑智担心的事情。 涿州城门已开,五六千骑兵飞奔往前,直冲城内而去。 城内也已聚集了无数辽人士卒,全部拥堵在城门之下。 米真务与往利德二人打马在前,一头扎进了无数辽兵之中,惨烈厮杀已起。 无数骑士不断打马向前,只为砸开敌阵,把战线扩大。只要战线扩大了,源源不断的宋兵进城,一万辽人守卫的城池也就真正告破。 这些辽人残兵的凶猛,也是到达极致。即便面前是飞奔的马蹄。也不见一人后退,更有许多人手持长枪正面往马蹄冲去。 只闻得急速飞奔的马匹一声惨嘶,撞飞头前那刺伤自己的敌人之后,栽倒在人群之中,又压倒几人。马上的骑士更是飞出几步远,落在无数辽人中间,被人乱刀砍死。 米真务也不能幸免,好在米真务反应极快,看得面前迎着马匹而来的长枪,人已经翻身往后,坐骑扫倒几个敌人之后血流入注。米真务却是侥幸逃脱一劫,人已经落都了后面一匹马的背上,与一个军汉合骑一匹战马。 这便是游牧民族的天赋,在马背之上也能辗转腾挪,如履平地。 辽人保家卫国,自然奋不顾身。哀兵之威,也毫不欠缺。绝大多数人都有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气势。 健马悲惨,却是马背上的主人更是心狠,对于座下这些极为忠诚的伙伴,也丝毫没有怜悯,迎着无数的刀枪,健马如麦秆一样一排一排的栽倒。 如此前赴后继的冲锋,对于辽人带来的伤亡更是巨大。 此时的死伤已然不是对比,而是两方压上去的筹码,便是看谁更敢死,看谁更不把性命当回事。 看谁更能扛得住压力。战阵的胜负,从来不是以伤亡对比来论胜败的。而是看谁能扛得住压力,达成最后的战略目的。 攻城之战,也不是城门打开了,就胜利了。城门只是一道防线,真正的防线是那些勇武之人。 此战攻城,若是没有米氏与往利,而是那些新兵入城,此时只怕早已被赶出了城门之外。再多的人手,也是枉然。 鼓点越来越密,伴随着马蹄冲入涿州城的士卒也越来越多。便是沧州的铁甲步卒也开始入城了。 每一队头前的必然是军官骨干,军官之后便是那些一脸紧张的新兵。骑兵在头前顶着压力,这些新兵在队头都头的带领之下,围攻着零星的辽人士卒。 甚至有些新兵为了给自己壮胆,口中嘶喊不止,便是地上早已死得透透的辽人尸体,也被这些紧张的新兵捅得稀巴烂。 更有人一边随着大队人马往前,一边往外吐着早上吃下去的饭食。许多人的铁甲之上,鲜血没有看到多少,尽是面饼与胃液混合的残渣。 许多话本演义之中,练了兵之后就能纵横于战阵无敌的故事,此时显得何其可笑。 好在郑智也是经历过第一次杀人之时的呕吐不止,更经历过第一次杀人的那种不由自己控制的紧张颤抖。没有自大到以为这些沧州兵列好了战阵,穿好了铁甲就能所向披靡。 久经训练的沧州新兵尚且如此,那些疏于操练,身上无甲的州府禁军,想来更是不堪一击。若是放任这些州府士卒暴露在耶律大石的马蹄之下,后果可想而知。 好在万事开头难,万事也都有第一次。这一次之后,这些沧州士卒必然能有一个巨大的升华。 因为接下来面对的,就不是那些零星之敌了,骑兵已然深入头前。此时大街小巷皆是两方之卒。成百上千的辽人散落在四处,也就在这些沧州士卒的面前。 “列阵,列好战阵,不要乱跑。” “所有人举起长枪,不要乱动!” “站好,都站好,快。。。。” “往前迈步!” “刺!” “再刺!” 到处都是军将呼喊,喊到撕心裂肺,喊到嗓子撕裂。 此时唯一还能倚仗的,只有军将的呼喊与平常操练的整齐战阵。 真正开始交手的时候,已然由不得多想。士卒自我鼓气的嚎叫,已然淹没了军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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