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冰火二重天 (第1/2页)
废弃修车厂内空盪盪的,墙壁斑驳,钢铁的回音在四面流窜,像是专为製造恐惧而存在的场地。 空气又冷又湿,光线从破碎的窗缝洒进来,形成斑驳的光斑,却没能带来一丝暖意。 尤其对那名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的何崇芥而言,这里简直是地狱。 他的嘴被宽胶带紧紧封住,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则被粗绳分别绑开,毫无遮蔽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之下,羞辱意味不言而喻。 喀嚓、喀嚓── 打火机的声音在空旷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火焰一次次闪烁、熄灭,反覆点燃,再熄灭,像是某种仪式般,一次次挑衅着他的神经。 坐在他对面的陆浩森,正间间地把玩那枚打火机,眼神淡漠,甚至带着几分无聊。 他说过不会碰他一根手指,说到做到。 他只是……拿了打火机,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将何崇芥的阴毛烧得精光而已。 火焰舔上毛发的瞬间发出「劈啪」声响,随即伴随着浓烈的焦味,在冷冽的空气中扩散开来。 「唔──唔唔──唔!」 何崇芥疯狂扭动,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嘴巴被封得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混的哀号。 「别乱动啊,」陆浩森懒懒地开口,像在提醒一隻不听话的小动物,「万一烧到鸟,就不好了。」 他动作冷静、节奏从容,像是艺术家在进行一场精密的焚烧实验。 火光灼着阴毛根部,焦味刺鼻,烫得皮肤红肿发热,额角冷汗淌个不停,连眼角也渗出泪水,但陆浩森的掌控却精准到近乎残酷,烧得乾净俐落,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刺麻与羞辱感。 至于那根藏在毛丛里的性器,也只被火气熏得泛红发烫,没起泡,没脱皮,刚好到达「痛不至死、羞不堪言」的临界点。 「喀。」最后一次火焰熄灭,陆浩森关掉打火机,彷彿只完成了一项日常例行的清洁任务,伸了个懒腰。 这时,修车厂的大铁门「咿呀」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来。 一阵稳健沉重的脚步声自入口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践踏在骨头上。 陆浩森闻声回头,收起打火机,乖巧地唤了一声,「律哥。」 来人高大壮硕,留着叁分平头,一身压迫气场从门口灌入室内。他的手臂鼓胀,青筋蜿蜒如蟒蛇,上面布满老旧的刺青,而他左眉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更为这张冷硬的脸增添了几分杀气与阴狠。 周律走进修车厂,步伐稳,气场冷得像刀,声音却轻得近乎平淡:「他碰了她哪里?」 「这我不知道,盛总没说。」陆浩森回答。 周律偏头,声音仍旧温和,却透出某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他自己说。」 陆浩森点头,上前撕开贴在何崇芥嘴上的胶带,胶黏皮拔起时的声响彷彿撕裂神经。 胶带才刚撕下来,何崇芥就爆吼:「我会告你─」 「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甩过去,响亮到墙面都回了声。何崇芥头一歪,嘴里立刻泛起浓浓铁锈味。 「你─」 「啪!」 第二巴掌接着落下,快、狠、准。 「我绝对─」 「啪!」 第叁巴掌重重扫在同一侧脸颊上,何崇芥整张脸顿时肿了起来,眼睛红通通地瞪着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律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对一滩烂泥说话:「多馀的话不要说,我不爱听。」他停了半拍,目光落在何崇芥眼睛上,一字一句,「你碰了她哪里?」 何崇芥气极反笑,眼神狰狞,张口便是一阵疯狂的叫嚣:「怎么样?我就全碰了!我插她嘴!我狠狠插她!从前面插!从后面也插!」 他的声音回盪在空旷的厂房里,带着疯狂和挑衅。 周律没有动。 可陆浩森站在一旁,却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气压像是瞬间被抽空了,那种杀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一整把刀缓缓压上喉咙。 「律哥,他瞎说的。」他开口劝,「我们赶到时,盛总已经提前用叁角锁把人给勒晕了。」 那股杀意才稍稍退了一些。 周律将烟从上衣口袋掏出,淡淡点燃,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语气轻到几近冷嘲:「可惜了……我本来想,要是真全碰了,我就杀了他。」 何崇芥浑身一僵,额角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律哥,盛总说了,别弄出人命。」 「嗯。」周律点头,将烟含在唇边,语气仍旧云淡风轻,「不弄出人命。」 他慢慢走向何崇芥,目光落在那具被绑得张牙舞爪的身体上。 「半条命,也是可以的。」 烟雾在他唇边繚绕,那双眼却像夜里的蛇灯,无声无息地锁定猎物。 突地,他抽下那根燃着的烟,一点犹豫都没有,猛地按进何崇芥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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