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鲸湾_52停职通知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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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停职通知书 (第4/5页)

袋瓜一到有关白马兰的事情上就变得很灵光,否则他这次真的会陷入相当被动的局面。

    守在小灰楼门前的里拉见到来人,下意识伸手想要阻拦,被梅垣用‘岂有此理’的眼神怒目而视,一把拍开。教母的这个情夫相当不靠谱,跟他沾上关系就没好儿,想到前几回的惨痛经历,里拉收回手,默默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定。梅垣录入指纹,推门而入。

    “其实我一下车就后悔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下榻德鲁希律酒店。趁着你顾不上我,出去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包一整层楼。等你收到信用卡账单,你自然会把我想起来。”梅垣拎着亮晶晶的小挎包穿过玄关,发现小灰楼被堆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钉好的大木箱,只有客厅收拾得很干净。

    透过半掩的屏风隔断,梅垣看见白马兰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这天杀的坏女人,对自己的到来毫无反应。梅垣气不打一处来,从包里翻出伊顿落下的毛绒鲸鱼挂件,精准地砸进白马兰怀里。

    “这么大火气?”白马兰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不甚在意地捋了捋小鲸鱼的绒毛,道“你瞧,多有默契,没跟你说,你不还是知道我在这儿?”

    “天娘!日报上写,特伦蒂再次作案,仍然在逃,花园宴会厅的照片和特伦蒂的大头照并列,当时我的心脏都差点儿不跳了。你吓死我了,白马兰。”梅垣本是准备扑进她怀里,绕过隔断屏风后却猛地一僵。

    刚才怎么没注意?图坦臣先生也在,斜倚着沙发,正支起脑袋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原来他进门前,白马兰一直仰着脸躺在图坦臣的腿面上。她们未免也太亲近了。

    “媒体一向喜欢夸大其词,你又不是不知道。”图坦臣坐直了些,拿起伊顿的小鲸鱼,给它找了只靠枕,让它也坐在沙发上。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习惯,白马兰有时不知道伊顿是真的相信泛灵论,还是存心耍爸爸玩儿。听丈妇在旁憋着笑吭哧吭哧的动静,图坦臣疑惑地挑了她一眼,白马兰正色,伸手摸摸小鲸鱼的脑袋,对图坦臣的行为予以肯定。

    等闲平地起波澜,梅垣原地攥着拳头,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发抖。平时她们的关系根本没这么好。图坦臣是那种常见的贵公子,目睹丈妇的出格行为从来不会忍让,往往引经据典地规劝。白马兰又是个很不服管的,爱说说呗,谁理他这个那个?看不惯少看。所以此刻她二人关系融洽,脉脉温情,就显得非常不寻常,简直欺人太甚!图坦臣是‘花园’的男主人,没错儿,可小灰楼是他梅垣的地盘,处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图坦臣堂而皇之地入侵他与白马兰的爱巢,没有一丁点儿客人的自觉。

    按理来说,梅垣不该为此而动怒,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但仍然,图坦臣的出现刺痛了他的心。

    “月庭,我并没有想欺瞒你,我也是事发当天才知道。‘花园’出了事儿,你当然可以去德鲁希律酒店,唐古拉会照顾你。她是我们最信赖的朋友。”图坦臣再不喜欢梅垣,也应当尊重自己的丈妇。他故而表现出最宽宏的一面,不仅不生气,还示意梅垣在他的对面落座,“这些东西只是在小灰楼临时中转一下,很快就搬走了。”

    他口中的‘我们’指的是白马兰和他。梅垣一怒之下乖乖坐下,紧咬着下唇,目光在图坦臣与白马兰之间来回打量。他发现白马兰仍是那副不经意的态度,双手交迭,托着下巴,用某种故作天真的眼神望着他,就像在望狗。梅垣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圈很快便红了。

    “又发什么疯?”白马兰从大明星惊世骇俗的美貌中堪堪回神,瞧他这反应觉得莫名其妙,自忖图坦臣对他的态度很好,既没有欺负他,也没有嘲讽他,故而发问“恼什么?嗯?恼什么?谁惹你了?”

    还有谁惹他?除了这个天杀的白马兰,还有谁会惹他?梅垣对她不庄重、不认真的态度也实在无可奈何,将手一摆,靠在沙发里生闷气,拖长了语调阴阳怪气地说“教母,没有人惹我,我就是这样的性格。你生命中的男人都可以用风花雪月四个字来形容,先生呢,是花雪月;我嘛,我是风字。”

    在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图坦臣没有闲着,汉语水平多有进益,梅垣这个愚蠢的谐音他完全听懂了。其实他很能理解梅垣的心情,埃斯特从来不觉得她对自己的配偶们负有解释的责任,往往都是事到临头才顺嘴一提,很多时候甚至连提都不提。在梅垣的视角里,埃斯特突然人间蒸发、生死未卜,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他必然觉得茫然无措,觉得没有安全感,既为埃斯特的平安感到庆幸,又因她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态度而恼怒。梅垣无权在埃斯特面前展露自己的攻击性,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扭曲的方式表达不满情绪。可说到底,他只是希望得到埃斯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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