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第2/3页)
说出了真相,但还没来得及拿出真实的证据便因失血过多死亡……她必须从另一个方向寻找答案。 一方面,她在本·琼斯身上留下似是而非的经文,想要看看沙利文警司的反应。 这点她成功了。沙利文警司在看到尸体背后的刻字后,反应比看到尸体本身还大,连吩咐警员把尸体带回治安所的声音都在发抖。 另一方面,如果奥尔德里奇警司真的死于他杀,那最该发现异样的就是当时的验尸官。 于是在第二天下午,当沃克小姐帮霍华德太太整理生活用品时发现一把手|枪后,迫切想要确定祖父死因的她选择偷偷顺走那把枪。 等到傍晚,他找借口离开教堂,来到克利夫兰医生的诊所。 用医生的秘密换取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趁机掏出枪对准医生的脑袋,终于逼问出了杀死祖父的真凶——正是取代了祖父职位的沙利文。 可沙利文警司并不是她能轻易接触到的人……她必须有人协助,克利夫兰医生就是个不错的对象。 为了保证医生不会反水,她逼他写下一封坦白自己罪行的自白书,这才与医生商议起第二天的计划。 鉴于沙利文警司刚刚不小心弄伤过自己,克利夫兰医生很快便想到了中毒症状与“破伤风”相似的番木o鳖堿。 下毒的过程并不复杂。圣餐中的薄饼本就由她制作并分发,而番木o鳖堿虽有毒,但也是用于除寄生虫的药,教堂内的常用药柜里便存有一小瓶。 但番木o鳖堿本身有苦味,且薄饼本身就很小,她下的剂量很有可能无法毒死沙利文警司。 这时,医生的作用就出来了。 只要沙利文警司一发作,他就会掏出假装是吗啡、实则为番木o鳖堿的药片——反正都是白色的片剂,在紧张的气氛下不会有人察觉到。 于是,真正致命的毒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送进沙利文警司的咽喉。 而杀死克利夫兰医生的过程就更简单了。 她在午餐中下了一点泻药,委屈了一下神父的肠胃。 而她假装去四楼上厕所,实则脱了高跟鞋,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医生之前写下的“自白书”躲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 趁霍华德太太刚下楼,她径直走下楼梯进入诊室,用“自白书”转移医生的注意力,一枪结束了他的性命。 等克利夫兰太太等人跑上楼查询情况时,她早已光着脚跑回四楼,重新穿上高跟鞋,用力踏着楼梯的台阶下到二楼。 按理说,一切都能说得通,如果遇到糊涂点的探长说不定便会就此结案。 可偏偏庞纳治安所派来的巴顿警司并不是个草包。他对枪械十分了解,而并不了解马黎兵工厂规矩的沃克小姐并不知道那把枪上居然有专属的编号。 这也导致查尔斯少校在看到手|枪后立刻产生误会,硬生生扛下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秘书室中,利昂娜静静听完沃克小姐的叙述,一时无言。 多么可怕的行动力……只要在这期间有一点犹豫、耽误一点时间,她都不会顺利完成这一系列的谋杀,甚至有机会全身而退。 可现在再讨论这些已经无济于事。 利昂娜会赶在治安所前找到她,也不是为了当着她的面揭露她犯下的罪行,她的目的同样出于私心。 “是这样的,沃克小姐。我知道你曾去过本·琼斯常住的旅馆,也许从他的房间拿走了一件东西。”她说道,“那东西有可能是非常重要的证物,我希望在治安所那些人找来前检查一下。” 沃克小姐还是没有拒绝这个小小的请求。 她起身将书柜中一整排的书清空,将书柜靠墙的挡板掀开,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盒。 铁盒中的正是本·琼斯藏起的“宝物”:几张面额较大的纸钞,一颗布满划痕黄铜纽扣,一张印着半裸女人的传单,几张折叠起来的纸张,以及一本与铁盒本身差不多大的笔记本。 纸钞和传单没什么可看的,利昂娜觉得那黄铜纽扣有些眼熟,不禁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上面的“划痕”其实是一幅小小的画。 简练的线条组成两只依偎在一起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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