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被人从家里直接带走 (第2/2页)
空灰蒙蒙的,他打了一个寒颤,“老爷,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衙门里都是些值守的吏胥,你又是喝酒了,恐怕吏胥们照顾不周。不如,明早来看看公文,那时,头脑也清醒。” “也好。” 房遗直二次上车,范仁义伸手扶着他,嘴里开始唠叨着,“回家后,洗洗睡了,别再搞啥‘运动’,年纪大了,身板骨要紧。那些小妾,屄嘴敞得很,你是喂不满的,等酒醒后,轻微运动,也是可以的。刺史,记住一句话,我也是为你好,酒后不开车。” “我晕头转向的,哪里还能大汗淋漓。”房遗直嘟囔一声,马车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 “老爷,到家了。”范仁义扶着房遗直下车,见他步履还很稳健,就放心地乘着马车离开了。 十几步的距离,要是平时,房遗直三五步就能走到,可今晚,整整走了一刻钟,他才摸到大门上的门环。 刚要敲打门环,这时,从身后走来两个人。 “房刺史,回来啦。” 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房遗直吓了一跳,刚要转身,胳膊就被来人架住。 “别动。我们是京城来的,奉旨办事,请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这大半夜的。” 一个黑衣人麻利地用麻绳捆住他的双手,“不该问的,别问。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不由房遗直争辩,两个黑衣人推推搡搡,把他推上大树后面的一辆马车。 马车直奔杏花村酒楼而去。 来到酒楼,房遗直被推进一间暗房,没等他辨清方向和位置,一个黑衣人按住他的手脚,用一副特制的手铐,反铐在窗棂上,他的双手尽力上举,用以缓解双脚的疲劳和支撑。 “为什么要铐我。我又没犯法。” “啪!” 一个黑衣人甩手对着他的面颊打了一拳,他顿时感觉肉疼。 “别叫。我给你说过了,我们是奉旨办事。好好想想,想好啦,就给我们说。” 房遗直呆傻了。 他用力回忆着自己的言行,思考着每一个细节,实在是想不通。 吃喝、收金子、逛教坊司、打牌、吟诗等等,这都是允许的,也是正常的交往。 “咣当”一声,房门被关上。 房间里只有雪亮的灯光直刺着他的双目,想睡,也睡不着。 手腕越来越疼。 脚踝处,就像被钉子穿透般疼痛。大腿骨酸麻无力,半个时辰后,彻底失去知觉。 “房刺史!你醒了!” 一个声音就在耳边炸起来,他一睁眼,窗户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一个黑衣人上去把他的手铐打开,房遗直就像一滩猪肉,滑落在地上。 “吃饭了。” 门外的一个吏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馒头,一碟醋蒜,还有一碗稀得照人影的米粥。 那人把托盘直接放在地上,两个馒头滑落盘子外面。 他用脚一踢,两个馒头就在地上翻滚十五圈,最后滚落在房遗直的脚下。明月坛主的大唐:我穿越唐朝当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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